訪問:鏜、vivian、nicholas、聲、成
文:鏜
埔浸使命:
大埔浸信會(埔浸)自50年代創辦幼稚園以來,藉教育介入社區,向學生和家長傳福音。2003年,因應大埔區居民對社會服務的需要及實踐服侍鄰舍的精神,成立「大埔浸信會社會服務中心」。自2005年向社會福利署商討於富亨邨開辦家長綜合服務中心,爭取歷時6年,「欣悅家長綜合服務中心」於2010年成立;並於同年成立「大埔浸信會社會服務處」(社會服務處),以非牟利自負盈虧模式運作。為配合教會發展需要,社會服務處於2011年底將總部(中央行政)以及社會工作部遷往「欣悅家長綜合服務中心」至今。大埔浸信會為中心裝修及設備投入接近180萬元,提供多元化的社會服務,包括:各種不同的興趣班、探訪及支援服務;中心同時為富亨浸信會的敬拜聚會場所。
大埔浸信會作為社區教會,按大埔區各群體之需要,透過多元的佈道方式,帶領大埔區內居民歸主。同時以教會、社會工作的「社關協作模式」,透過社會服務處,搭建埔浸及社區之間的橋樑。透過多元化的社會服務接觸大埔居民,在社群中實踐愛人如己的誡命,鼓勵弟兄姊妹藉著實踐耶穌基督的吩咐,委身服侍身邊有需要的鄰舍,滿足大埔區居民對社會服務的要求,作為教會展現社區關懷的窗口。
社區服侍:
「大埔浸信會慈惠基金」於2006年開始撥款資助社會服務處的「滿埔關懷」社區支援計劃,為獨居清貧長者免費提供家居清潔及護送服務。2011年,慈惠基金撥出30萬,將服務擴展至區內低收入/單親家庭,提供學童參與服務處「功課輔導班」及「多元智能成長活動」的資助,回應學習及關顧的需要;並向家長提供健康講座、家長教育及家傭培訓課程、輔導服務、親子等活動。2012年,慈惠基金全年資助「埔浸橋」義工計劃,招募教會會眾,建立長期義工團隊,服侍大埔區弱勢社群,包括:鄉郊探訪、長者服務、智障人士、新移民/單親家庭/綜援人士等;亦支持教會團契的季度活動,在不同節期為教會團契安排探訪和送禮物行動。
機構推動VS牧者策動:
社會服務處以自負盈虧方式獨立運作,在動員大埔浸信會弟兄姊妹服侍社區方面,跟一般教會由教牧同工推動的模式不同,大埔浸信會社會服務處總經理鄭繼池先生(Wallace Cheng)接受訪問時表示,「埔浸橋」義工計劃由社會服務處社工推動和整隊,邀請埔浸弟兄姊妹自由參與,減少對埔浸內其他事工在人力資源上的拉扯。
Wallace亦比較基督教銘恩堂大埔堂的例子:社區服侍由牧者策動,預算100多萬,在教會內成立15個義工組,以團契為基礎。Wallace表示:「特別在教會內外有「江湖地位」的牧者,在動員弟兄姊妹服侍社區上容易獲得信任,面對異議較少。但限制是較難做到專業的社會工作。」
社區調查:
大埔浸信會及大埔浸信會社會服務處於2012年與多個合辦機構一同參與社會福利署籌劃的「大埔及北區福利規劃研討會」,開展第一階段工作:社區調查,以社署及教會名義到負責樓宇進行問卷調查及訪問工作,發掘大埔及北區的服務需要,包括正規服務(社署、醫療、非牟利組織)以及非正規服務(教會團契及聚會以支援情緒及社交需要)。
Wallace表示:「社會服務處花了多年心血,扎根社區,至服務成熟,得到教會和社區人士認同;同時,獲得社署信任,並邀請成為這次大型研討計劃的召集人,社署同時邀請基督教銘恩堂大埔堂、基督教信心堂大埔堂兩間在社區服侍上經驗資深的教會,促成這次教會與社區合作的美景圖像。」
擴堂與社會服務的困惑:
埔浸事工眾多,自2011年亦一直進行擴堂計劃,會友擔心「社會服務處」會否對教會構成財政負擔?Wallace坦言當初推動社會服務工作,確實有會友擔心會否影響擴堂計劃,教牧執事亦有猶豫,然而,埔浸最終通過開展社會服務工作。Wallace解釋埔浸與社會服務處以「購買福利服務」的概念推動社區服侍:「埔浸2011年透過慈惠基金撥款接近32萬,購買社會服務處「滿埔關懷」社區支援計劃。同時,社會服務處自負盈虧,慈惠基金只佔社會服務處400多萬營運資金不足十分之一。」
「社會服務處」定位:
教會以社會服務的形式介入社區,自然令人擔心教會會否走向社會福利而忽略了福音的原意。Wallace就這樣形容「社會服務處」與大埔浸信會的關係與角色:「我們最終不是要達到傳福音的效果,而是給大埔社區人士知道教會關心他們。我們以大埔浸信會的名義提供社會服務,如「埔浸橋」義工發展計劃;特別學校社工部以教育局資金提供服務,滿足大埔社區人士的情緒需要(psycho-social needs),教會在社區作鹽作光得到認同,中間有人因而信主加入教會,榮譽及名聲都屬於教會。」
面對猶豫與異議:
以社會服務形式介入社區確實並沒有在教會獲得一致認同,然而,弟兄姊妹仍然服從集體議決。這樣,如何確保弟兄姊妹的奉獻用得其所?Wallace解釋:「每當策劃社會服務,埔浸「社會服務委員會」首先需要制訂事工預算,「睇餸食飯」,設定計劃「止蝕位」,並持續檢討計劃可行性和定期向弟兄姊妹報告,如服務效果不彰,便要逐步終止計劃。讓弟兄姊妹明白計劃進可攻退可守。」
然而,並不是每項服務都發展順利,Wallace回憶多年前開拓新服務首年面對虧蝕,便有弟兄姊妹要求公開檢討,Wallace坦言經一事長一智,卻認同弟兄姊妹著緊教會事工發展是應該和健康的。Wallace認為關心和質疑只差一線,如教牧領袖正面看待事情,耐心解釋,弟兄姊妹亦從中看見社會服務人員所付出的努力(例如:社會服務處社工願意承擔較低薪酬開展社區服務、項目開展初期由其他服務補貼等),很多誤會便能化解,並增進彼此的信任。
擁抱同一異象:
Wallace認為異象由一兩位有名聲的教牧或弟兄姊妹「操盤」(Top Down)是不可能的;同樣,由一班有心的弟兄姊妹首先看見異象(Top Up),也不能獨力承擔佈道事工(遲早做到Dry)。一切「成敗」均由大會共同承擔。Wallace認為無論異象傳遞是由上而下還是由下而上,在建立與承傳異象的過程中,講道、辯論、分享與祈禱都不能少,要弟兄姊妹由走近同一信念,到擁抱同一異象,都需要時間磨合的,而在這個旅程中的經驗都是教牧領袖和弟兄姊妹共同擁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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