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12月31日 星期六

將臨花環迎聖誕

小組在將臨期第二週,特意一起以新鮮的材料製作聖誕花環。製作期間那些尤加利葉、尤加利果、松栢、貴族松的香氣充滿整個空間,非常療癒。過程中有說有笑,還有互相幫忙的時候。最後我們還一起禱告,紀念戰火中烏克蘭的信徒、難民、在香港經歷苦難的人,願記念和實踐將臨期的日子,能帶平安、喜樂和盼望給他們。


「將臨期」一詞原拉丁文的意義為「來臨」,依照教會禮儀傳統,它有兩層重大的意義。第一,將臨期首先準備慶祝基督的第一降臨(祂的誕生);第二,是期待迎接基督第二次的光榮降臨(世界末日)。將臨期是教會禮儀年的開始。


將臨花環(Advent Wreath)源自德國基督教會,意在幫助信徒在聖誕前作準備。將臨花環是用常青樹枝編織而成圓圈或花冠,傳統還會加上蠟燭,象徵基督真光「要照亮坐在黑暗中死蔭裡的人,把我們的腳步引到平安的路上。」(路1:79)花環本身象徵「時期已滿」時基督就來到l的永恆與無始無終;長青的樹枝象徵希望、永生與上主之不變,基督的誕生為了帶給人類真光,使我們分享永恆的生命。


潘霍華——知行合一的信仰


文:某信徒

Dietrich Bonhoeffer(潘霍華),一位近代德國神學家,華人教會對他了解和熟悉來自於幾本經典著作:《追隨基督》、《團契生活》、《獄中書簡》等等。他為教會留下了豐富並入世的神學思想,對應我們現代的信仰的危機。


他一生的見證是信仰思想與行動的一貫性。他相信基督和衪的教會必須要身處世界之中,並為他者而活。「信仰」,是活出來的生命,信心必須轉化為行動;不是收窄在一種狹窄的敬虔意識之中,而是觸及存在的每一個面向。


潘霍華在二戰時期身處德國,他敢於批評和回應納粹政權的行動,使他成為德國政權的眼中釘。1939年他有機會離開德國,在美國看似可以過著新生活的日子,但經過一番掙扎,明知回去德國是危機重重,最終還是選擇回去。


「我來美國是一個錯誤的決定。我必須要與在德國的基督徒於我們國家的歷史中,共同渡過這困難的時期。若我沒有在這時刻分擔我人民的困難,那麼我將沒有權利參與德國之後的基督徒生命重建……在德國的基督徒正面對著可怕的選擇,是情願他們國家被打敗,以至基督教的文明或許能存留;還是情願它得勝,以致毀滅我們的文明呢。我知道我當選擇那一個,但我卻不能在一個安全的位置上作這選擇。」 


當然任何行動都必然會有冒險的成分,特別是這種投身在當時動盪的社會環境之中。但他表示選上了他應當做的,把自由和結果交給上帝,就在榮耀中得以完全了。


回到德國的幾年之間,他參與了偷運猶太人出境,雙重間諜及推翻希特勒的行動。1943年被捕下到監獄,失去了自由,雖然在早期曾表達過挫敗,亦跟朋友的書信之中,曾表達有懼怕的一面。


在他最後的日子,在獄中的生活,他卻表達心中有著喜樂,源於體會自己與上帝的現實交滙,對比於私慾和取悅其他人行動,也都不能與上帝的實在相題並論。觸及到關乎永恆上帝的現實,把他從世上妄念困惑中釋放出來,把生死與萬事都交與上帝。


讓生命映照上帝,不是以觀眾的態度來面對世界,而是委身和參與在世上的行動,按著他的神學倫理思想,「基督在世界裏面,世界在基督裏」。世界當下處境的呼聲便是基督的要求,他願意冒著自身存在的危險以生命來回應。


1945年4月,距離戰爭結束前兩星期,他被處決。對他而言,他對生命的熱誠和為信仰推動而行事的執著,確切見証著重價的恩典。

一雙玫瑰

文:Geoffrey


玫瑰?薔薇?花店寫下是「玫瑰」,便是玫瑰吧,先帶回家。


種了不久,花凋了,葉也掉下了,只餘下有刺的枝子,好失望。本來盛放的玫瑰,已不存在,也想棄掉它,只是未有時間處理。


過了一陣子,奇怪地見到一些很小,青綠色的小點在花枝上,原來是嫩牙。想一想,不如移它去大一點的花盆,換點新泥,加些肥料,澆澆水,放在露台上,再看看吧。過了一段時間它長出茂盛的枝葉,還有兩顆大小不一的花蕾在同一花技上。本來玫瑰是一株一花的,薔薇才是一株多花,現在我也弄不清它是甚麼花了。


到了花開時,才發現是黃玫瑰。好開心,是自己最喜歡的花朶(因之前買下有不同顏色的,不知會開什麼色的,所以好期待)。更奇怪的是,先開的玫瑰是淡黃色的,之後開較細小的玫瑰是鮮黃色的。在我來說,第一次同一時間種出雙玫瑰已神奇,在同一株花的顏色竟然有分別,多神奇。


走向恩典之路


忽然想起不少經歷,有感而發。一盆被人嫌棄,想棄掉的花。想起好像從前的我,不濟於事,找不到方向。在迷惘中,在人海中飄浮,被人遺忘。


到底我是甚麼呢?是罪人丶兒子丶丈夫丶父親丶同事丶員工丶朋友丶同學丶鄰居……


當主耶穌出現,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揀選我、栽培我、教導我、使用我,引領我走向恩典之路。「他對我說:『我的恩典夠你用的,因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軟弱上顯得完全。』所以,我更喜歡誇自己的軟弱,好叫基督的能力覆庇我。」(‭‭林後‬12:‭9)‬ 


起初我以為是我幫你,其實是你在幫我。有機會參與教會舉辦的家長教育班,學習如何面對教養孩童的問題,改善家庭關係,轉化生命。多了思考,為對方着想,常存同理心,有能力便去幫助別人,一生受用。就如箴言22: 6所說:「教養孩童,使他走當行的道, 就是到老他也不偏離。」


有了主耶穌的救恩,得從罪裡釋放,自自然生命就不一樣,好像這株玫瑰,再次將最美的一面展露。現在的我不時參與社區關懷活動,藉著主基督的愛去愛護別人;正如記載在馬太福音22章37至40節,耶穌的教導:「耶穌對他說:『你要盡心、盡性、盡意愛主你的神。這是誡命中的第一,且是最大的。 其次也相倣,就是 要愛人如己。這兩條誡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⁰道理的總綱。』」


願主耶穌的恩惠,天父的慈愛,聖靈的感動……常與我們同在,阿們。


玻璃瓶:燃亮黑暗的微光

 

文:kai

一天帶孩子到圖書館借書,無意中看到這繪本,不用十分鐘便看完,卻被書中的圖畫和文字所感動!


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,許多人活在納粹黨的恐怖獨裁統治之下。當時有一位鮮為人知的伊雷娜‧辛德勒(Irena Sendler, 1910-2008),她毫不畏懼強權,冒險幫助猶太孩童,不讓他們被帶至納粹集中營。為了讓孩童未來能夠與父母團聚,她記錄他們的真實身分,並且保存在瓶中。即使遭遇生命危險,伊蕾娜仍然無私奉獻,展現了女性的勇氣、柔軟與堅韌。最終,她拯救了二千五百名猶太孩童。


1939年德國入侵波蘭時,伊蕾娜是一名護士,在華沙社會救濟局工作,負責管理華沙的救濟食堂。1942年,納粹在華沙建立了一個「Ghetto」,即猶太人集中居住區。伊蕾娜看到區內極差的生活條件,心靈受到極大的震撼,於是她參加了 「支援猶太人委員會」。很快,她與許多猶太家庭建立聯繫,主動向這些家庭建議,讓她把他們的孩子帶出集中區。這意味著父母要決定是否與兒女分離——如果選擇不,那就只能等死。究竟是選擇全家一起行到生命的終點,還是與兒女分離讓他們有一線生機,這是很艱難的抉擇。


伊蕾娜的行動讓這些家庭的孩童有一線的生存機會。她也是一個母親,她完全明白,行動的困難就是使家長接受與孩子分離。有時候,當伊蕾娜和助手去探訪一些家庭,試圖說服他們改變主意時,卻發現這些家庭已被強行押上火車,駛向死亡之地了。此情此景更堅定伊蕾娜救助猶太孩童的決心。


若只有她一個人行動當然沒有可能成功,當中有很多人也在自己的崗位暗中幫助,有朋友與她同行,有社會救濟局的人幫助製造假證件,有牧師幫助在出生證簽名,有高級官員幫助在身份證簽名,每個人都是冒著生命危險來行動。當時華沙城到處是冷酷無情的告密者,納粹秘密警察每天四處搜尋從隔離區逃跑的猶太人。


這樣沉重的故事,製作成兒童繪本,為何要讓孩子接觸這些殘酷的歷史?有何意義?讓他們活在童話世界不是更好嗎?筆者沒有答案。但筆者相信小孩子的能力,他們未必完全明白,但當繪本中的圖畫和文字,進入他們的閱讀世界後,他們會用自己的思考方式去理解,我們也可以提供適當的引導。


我們作父母的,普遍期望可以給孩子一個健康平安的環境成長,讓他們能擁抱開心快樂的童年,學習人生中各種功課。可是大環境的變化,從前成長的地方消失了,我們感到憤怒、沮喪、無語、無力……內心充滿不確定與不安。而現在孩子所面對的學習與成長現境,複雜得連我們成人也吃不消,要做一個善良的人,又要教導孩子善良,充滿著艱難與挑戰。


伊蕾娜的行動正正鼓勵著我們,縱然在黑暗艱難的環境下,人可以堅持自己的決心和意志,有勇氣地選擇善良地生活,善用自己的身份救助危難的人。其實她與我們一樣,都只是平凡的人,對大環境的變化沒有任何改變的能力,但在自己細小的範圍內,其實還有不少事情可做。


過去,我們像深深地被跌了一跤,身體被外力一撞倒下,動作停滯了,時間停止了,身體受傷了,甚至連要行的路也被破壞了。被停下來的時候,讓我們回望整個過程,從而了解和明白跌倒的真實感受和狀態,才能重新站起,再重新學習,繼續人生的功課,繼續在黑暗中燃亮微光。


「我本來可以做的更多,自責將伴隨我到死。」


「我播下的不是糧食的種子,而是做好事的種子。盡力組成做好事的鏈條吧,讓大家都來呵護它,讓好事越做越多。 」 —伊蕾娜.辛德勒


小苗



文:小女子 


有些人的性格是循規蹈矩,喜歡及享受生活平淡而不需大變化。當遇著突如其來的改變,會令人心情及腎上腺飆升。不過,這三年反覆的政策及疫情發展,打亂所有人的節奏,讓不喜歡突變的人也要經驗改變。


正如這棵小苗,因著改變慣常的生長方式,起初也是無所適從。它只是用最基本方式求生存,以根吸水,用葉進行光合作用。


有一天,它突然發出新芽,繼而出現數片新葉。看見它發芽生長那一刻,我感到詫異,它也提醒我要以另一角度去面對現況。在不慣常的方法,它卻找出生存之路。只要根基穩固,不離開泥土,它也有辦法活過來。


這棵小苗提醒我,只需要持守最重要的價值、信念及盼望,那必可以成長。正如現今身處劇變的環境,我們沒有能力改變,基督徒需繼續持守著對基督的盼望、信心及真理,仍可在惡劣中成長。面對不斷改變的環境,雖是痛苦,但不變是我們可以在天父的愛中得力。


觸碰靈魂的對話

 

文:manki

人一生花大量時間說話。無論是屋企的日常對話,和朋友吃飯的一席話,在茶記酒樓的打牙骹和閒言閒語,抑或內心獨白,對生活的感受、叩問,都是字句砌成的話。人一直把話從心裡掏出來,不耐煩的應該會覺得「有咩好講吖?」濱口龍介的電影《Happy Hour》(港譯《歡樂時光》,2015)就不怕煩,花功夫讓人說出心中所想,聆聽對方心聲。


四位主角是閨蜜,生命各有難處。櫻子結婚多年,悉心打理屋企。丈夫勞碌奔波,無暇顧家,和櫻子的內心絕緣。兒子青春期情竇初開,父母又不知如何是好。小純打算和結婚八年的丈夫離婚,丈夫不肯,死纏爛打鬧上法庭,兩人沒有家暴性侵等戲碼,只有「我老公把我殺死了」一句聽起來莫名其妙的控訴。芙美是藝術場地負責人,同身為編輯的丈夫在公事上有交集,公私難分,丈夫又一味工作,同年輕作家愈行愈近,芙美心有不甘又很難開口。四位閨蜜,唯獨阿明單身,她身為護士盡忠職守,放工暢飲狂歡,在公在私凡事認真,做到最好,想不到會給別人無形壓力之餘,自己又鬱鬱不歡。


電影沒有高超的剪接、特技、調度,只有無數場對話:十幾人、幾個人、兩個人;和閨蜜、和陌生人、和屋企人、和上司下屬、和新相識、和恩人……整部電影由話語場景織成,就好像Happy Hour會做的除了對話,還是對話。那些話同現實生活買醉時說的話有甚麼不同呢?為甚麼刻意要拍一部電影呢?電影呈現的並不是閒話、空話、廢話、大話,而是心底話,例如小純在法庭上、丈夫面前說的那句「我老公把我殺死了」就是真實不過的心聲。當然可能略嫌誇張,不過情感世界應該自有法碼,沒有受常理束縛吧。不妨挪用一下莊子好了:「哀莫大於心死」。


小純那句話不知要在心裡醞釀了多久才能吐出。電影約五小時,絕對沒有妄想心底話一下子就能曝露。對話並不能一步登天,時間是條件。心底話也許要分很多次,「逐啲逐啲」來來回回重重複複才有機會講出口。自己講出口是一步,對方聽入心又是另一步。舉「拒絕」為例子,無論是街頭遇到慈善籌款,抑或受朋輩壓力跟住做乜乜物物,抑或屋企人運用「為你好」戰術連環壓逼,抑或情人死纏爛打,到頭來都是同一個問題:究竟要怎樣說,用多少力氣,花多少時間,對方才能把那句「唔要」聽入心?電影並沒有回答,但有提示:很多幕角色說話也直望鏡頭,似乎提醒,直望對方雙眼是令對方認真對待自己的第一步。


電影暗示時間是談話條件,這種時間不只是有尺度可量的物理時間,更是又厚又密、可以拉長縮短、忽然躍然眼前的情感時間。這也打破了「相識多年心照不宣」之類的常識。有一幕,四位閨蜜去溫泉旅行,夜晚在旅館房間打麻雀。櫻子提起自己要在法庭上聽小純剖白,才第一次碰見小純的內心,覺得大家「認識很久卻又似剛認識」。櫻子彷彿在提醒,如果有時間但沒有情感,幾多年關係也只不過是自以為熟識。這句話還揭示了人心無法窮盡。認識一個人,相處多久也好,每次交談也可以是歷險,談感受,說心底話,求真。逃出幻像旋渦,回到自身自心,望著對方雙眼,打破各種既有敍事,冒著改變關係的險把話說出來。這樣就有可能像小純渴望的一樣,「觸碰到對方的靈魂」,這樣就可能有另一種政治。


「人情紙咁簿」,生命中的關係沒有穩定可言,十年夫妻,廿年朋友,幾十年屋企人,都可以一夜變成陌路。也許只能在關係瓦解之前向四位主角偷師,借點勇氣,學習把難解的感受說出口,剔透地傳到對方心窩,讓生命好過一點。


對話與合一

文:CM

對話在合一中很重要,因為這樣才能有空間知道自己可以犯錯,自己的立場可能有偏差。對話是必須的,因為能引發思考,但思考卻是費力。思考讓人面對最深層的自己,自己的世界觀,如何看待不同的人,此察驗需要一定的勇氣。


以我為例,自己一直對社會議題關注度不高,《2022年普世合一運動社會牧職暑期實習計劃》讓我直接面對一系列社區關懷服侍。一開始我便決定以開放的心態面對自己有興趣的議題,和相關神學概念及知識,但接觸的神學概念愈多,「腦爆」的情況也愈多。「腦爆」是因為很多未曾接觸的概念一下子湧進腦海裏,當你以不抗拒的心態面對時,很容易被那些新知識影響。過程中亦發覺自己以往的不足,對某些知識、議題完全沒有認知及關注,甚至與自己的世界觀有偏差。


個人而言,突然有種虧欠感,看見對方有需要但沒有出一分力。我不是想在這裡過度描述個人對自身不足的悲觀感受,而是要以完全開放的心態讓新的事物,無論是硬崩崩的知識,還是活生生的他者,讓那些事物進入自己的生命,某程度上需要一定的勇氣。有足夠的勇氣,願意承認自己不足的心,才能夠有對話的條件。


遇上他者


但是,以一個完全開放不抗拒的心態面對不同的神學觀念,不同的他者是否一件好事呢?實習到了中期,累積了一定的接觸和體驗,腦袋開始應付不了龐大的經驗體會,心情亦有點壓抑。在與別人傾訴時,不知不覺間像是沒有了自己——當他者及新的知識和概念不斷地闖進自己的思維,對事情的看法會因這些「洗禮」而受到挑戰和更新。


理想的情況下,更新當然是好事,但也別忘記,更新也代表了抛棄舊我,過往的想法及前設都一一拋諸腦後。亦因為如此,我有點兒辛苦:明明是如此希望代入那些群體的想法當中,明明那些神學觀念亦有他的見解及理性,明明我是如此不希望自己抗拒他們,但原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,也有自己的觀念。應該這樣說,每個人都總有自己對事物的看法,這些看法是社會、家庭、教會等長時間建構而來,一下子拋棄以往的建構框架是不可能的。儘管起初我是採取不抗拒的態度面對所有事物與他者,但我失去了自己的獨特性,失去了自己的主觀感受,失去了與他者對話下一步所產生的思考。某程度來說自己對事物的看法可以是他人眼中的偏見,但若然要有對話,不但要有承認自己不足的心,更要承認自己有抗拒的想法。


合一等於相同?


那麼,問題便來了,教會中的合一是什麼一回事呢?如何有抗拒的想法同時又有上帝想我們的合一?抗拒的必要性在哪?當然,聖經中不同的經文揭示了上帝所希望的合一是什麼,而且香港教會也會追求合一。但是,信徒有時候也會弄錯合一的真正意義,盲目的認為接納他者就是希望你我相同,更極端的會認為只有信徒之間的相處才能達到合一,忽視了非信徒的想法。但這樣故固步自封,只會消滅了對話的可能性。


是的,我們作為基督徒,一定有聖經提供行事為人的生活準則。我們跟隨這些準則時,有時候確實會抗拒所謂「世俗」,甚至是各宗派的想法。隨波逐流的信仰並不理想,缺乏思考的想法即使能合一亦只是虛有其表的合一。所以,抗拒的必要性就是證明自己的思考過程。一旦有抗拒,代表既有的前設及新的想法在碰撞和衝擊,正是每人在信仰中應有的思考和理性,才對得住上帝賜與我們自由意志的舉動,而當每個基督徒甚至人都能夠容許他者有其獨特性,合一才有其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