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實的,從小我對於新聞不特別在意。印象中第一次「追」新聞,是小時候與媽媽一起「追」有關六四的報導。那些年,一幕一幕的畫面在震撼著自己的心深處……
接著很多的年頭,也沒很在意時事,直至大約四年前﹐新東北、貨櫃碼頭、內地上訪、維權人士、催淚彈、雨傘運動……這些又再震撼著自己的心深處!警覺自己是在溫水中其中一隻小蛙!雙眼也是習慣了黑暗!
社會急速的變化,不同的聲音亦急速冒起,比以往幾十年加起的速度更急更多。我雖不生於戰亂的地方,但卻在另一類的「亂」世中,這些聲音代表著不同人的身心需要。他們雖不是眼前人,也不是遠處的跨文化族類,但他們仍是神所愛的人。這刻我在問,除了我以往所學習的直接佈道、友誼佈道,我還能以甚麼去「佈道」?耶穌在世上時,除了直接的佈道工作,亦同時(或高調或低調地)做了不同模式的服侍。祂對於當時的社會及人,仍有很多的關注,開啟了很多人於黑暗中的雙眼(內心的眼)!想起一本宣教士寫的書,他引用近代詩人其中一小段:
「我想在大地上畫滿窗子,讓所有習慣黑暗的眼睛都習慣光明。」——顧城,《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》
當與人談及需更多「社關」(社會關注)時,也有人會直接連結到街頭派飯、露宿者探訪……的直接服侍上,這些也是一些很有需要的「貼地」服侍。然而更深層的社會關注,是可在任何新聞、報章等等見到:可以是關於一棵葱的價錢及來源、土地問題、性小眾、環保議題……,也可以是其他相關議題。同時可以是我去學習關心社會中不同人的途徑,明白他們內裡需要,間接亦讓他們曉得基督徒不是只傳他們覺得遙遠的福音,而是先去學懂愛他們的外與內。
如剛才分享:這些一切一切,其冒起的速度也超過去數十年,相信未來會走得更快,想起聖經中的一段
趁著白日,我們必須做那差我來者的工;黑夜將到,就沒有人能做工了。我在世上的時候,是世上的光。(約9:4-5)
我想在白日作主工。
一群危城下的牧者和信徒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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